也是原主如今已经死了……否则如果现在面对这一切的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她该多么难过啊。

楚垣冷冷地看着她，她还是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礼。

楚方泽无奈地道，“父亲，儿子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和欢颜先走了。”

楚垣脸色稍冷，“你先走吧，为父还有些话和欢颜说。”

“父亲，儿子也和欢颜许久未见了，想和欢颜说说话，您有什么话，改日再和欢颜说，可好？”说着他又咳嗽了起来。

楚垣心疼儿子，神色柔和了些，叹息道，“那好吧……”

欢颜突然感谢这位大哥，他可能帮她免了一顿毒打。

“谢谢大哥……”

楚方泽笑，“说什么谢呢，傻丫头，父亲留你，许是太久没见了，也想和你说说话，只是我们更久不见……”

欢颜理解他维护父亲形象的心，但心里还是说了句——呸。

“大哥。”欢颜看向他，忍不住问出了一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大哥，我真的是楚太师的孩子么……”

楚方泽一愣。

“你这丫头，为何会这么问，你不是爹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咳，咳咳，你方才说的这些话，可千万别叫父亲听见了……否则他定是要生气的，咳咳咳咳……”

“我就是随便问问，大哥别介意……”

楚方泽无奈道，“你呀……”

欢颜想笑两声，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还是沉重了些，愣是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