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刀洞穿了姚杏丫的身体。
她突然一僵,眼珠子瞬间瞪大。
僵直的身体倒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再也没能爬起来。
几个衙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大人不会怪罪我们吧?这可是重犯。”
“本来就是个死囚,横竖都要死,现在死和秋后死有什么差别?大人不会因此怪罪我们的,这还省了好几顿牢饭呢!”
“算了,就报个暴病而亡吧!”一名老成的衙差开口。
“那……那个呢?”年轻的衙差指着地上哀嚎的齐寿问道。
“一天之内总不能死两个犯人,找点药给他抹上,扔进最角落那间牢房!”
那年轻的衙差点点头,拖着齐寿往最里面走去,像拖着条死狗一样。
“真他娘晦气!”
府衙牢内所发生的事,姚俪自然不会知道。
傍晚时分,马车才抵达家门口。
姚俪从马车上跳下来,就看到满脸激动的燕儿。
“太太,您总算回来了!”
燕儿差点就要扑过来,被静如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