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放下酒盏,沉声道:“因为我是她爹爹。”
姜弦被堵了一下,她安静一息,抬眸与陈淮对视:“你怎么知道你是她爹爹,两年时间,我不是非你不可。”
这句话是姜弦故意所说,不可不谓是杀人诛心。
暖暖未足月生产,比其他孩子娇小得多,故而她来岭南,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暖暖不过一岁多,许多人都自我认定暖暖是牧野的孩子。
姜弦为了方便,干脆不解释,至于牧野,浪荡惯了巴不得天下风流事都和他有一腿。
姜弦不信依着陈淮的性子,不会多想想这些。
可下一刻,她听得陈淮道:
“阿弦,我们之间从来不会有别人。”
陈淮这句话说得慢,却极其笃定。
他第一眼见暖暖,的确没想过暖暖两岁多了。
他历经背叛、生死,他这样的人疑心深重、难以交托信任。
只是,若是姜弦,什么都可以。
姜弦心间一颤。
她别过脸,看着竹楼之上。
此时已是午时,陈淮在烈日下站了两个时辰,姜暖暖等不住,已经睡了。
姜弦道:“那你想怎样?是要逼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