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长公主又剜了陈淮一眼:“听说晖州大水,连萧向忱都去了,你到好,连日告假。”
“旁人以为你告假是什么大事,结果你,净是作弄姜弦了?”
陈安洛和陈书沅忍不出偷偷捂住了嘴,姜弦难得没羞涩。
衡阳长公主护起她来,偶尔倒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姜弦过了良久,才从诸多话里反刍过来。
“侯爷,你这是,有公务?”
陈书沅乐呵呵道:“那可不是,哥哥这几天一直陪着你,从来没见过旁人能这么大能耐。”
姜弦轻轻笑笑:“侯爷,你去忙公务吧。”
陈淮的笑意倏然敛去,他问:“我陪你不好?”
“……”
气氛陡然变得古怪起来。
衡阳长公主左右看看,终于开口:“姜弦,怎么回事?”
姜弦恭谨认真道:“没怎样,我只是在想,晖州百姓遭难,不知道做什么可以帮他们一二。”
“若是母亲愿意,我想去昭阳寺为他们祈福,顺便也为母亲、为大家去祈福。”
“这是件好事。”衡阳长公主放下筷子道:“宣平侯府不比其他府邸,做这样的事情,是你有心了。”
衡阳长公主正要答应,陈淮突然抬头,他目光的笑意深不见底,面上温润耐心:“母亲,这段时间燥热,等过些日子我陪姜弦去吧。”
衡阳长公主思忖一下,“你陪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