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姜弦说句话缓和,就卷起风浪,狰狞可怖。
“呵”他轻嗤一声,“阿弦,你做什么梦呢?”
“我昨日大婚,今日和离?”
“你把我当什么了?!”
“侯爷,何必互相戳着、自找不快?”
姜弦对上渐渐卷起怒气的陈淮,反而一点也不怕:“你能真把我当成姜弦吗?”
“和安王一点点关系也没有、和前朝一点点关系也没有的姜弦吗?”
陈淮蓦然顿住:“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要情爱,要就要干净的。”
“侯爷给不了。”
陈淮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朗笑几声,那模样,疏狂不羁与他平日截然不同。
“姜弦,你竟然觉得我干净过?”
“这是什么笑话!”
他一把撕开他的衣服,胸口一刀伤疤蜿蜒向下,垂到腰肌。
“昨日你也摸过这里,什么感觉——”
陈淮道:“这是你们姬氏、你的亲舅舅的人给我烙下的奴印。”
“我用你的血脉伏杀他的人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