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陈淮漠然地打断她,“那便闭嘴。”
刘若烟急急忙忙道:“不是不是、侯爷,我想给家里人求个恩典。”
“这些事情是臣妇自作主张,与任何人没关系。”
陈淮像是忍耐劲儿用完,颇具戾气看了一眼刘若烟和姜云鸢:“和本侯讲条件?”
刘若烟一个激灵,终于道:“侯爷,姜弦就是前朝余孽!”
“她是莹月公主的女儿,莹月公主就是纪盈!”
“是他姬氏一族害侯爷丧父失兄,害我三万忠骨埋于他乡!”
“我女儿只是心疼侯爷被枕边人所骗,所以才甘冒生命危险,也要把实情上呈侯爷呐。”
啧啧,情真意切。
陈淮侧眸看了姜云鸢一样,她面色苍白,正有气无力拉着她的母亲:“阿娘,这是我自愿的。”
陈淮点点头,站起了身。
他身形高大,一旦站得笔挺,便是玉树临风前、任谁也不能移开目光。
包括刘若烟。
她甚至还悄悄瞥了一眼陈淮。
如她所得知那样,前朝余孽是陈淮心坎上的一根尖刺。
只要她们戳了这个伤疤,陈淮怕不是要感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