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原本太子和景宁王的人就互相看不惯,这件事倒像是个导火线,直接点燃了炮仗。
“景宁王醒了?”陈淮淡淡道:“他怎么做?”
“景宁王封锁了消息,压下了幕僚。”
这样才对。
陈淮心里冷哼一声,太子和景宁王关系如何,底下的人哪里是看不明白。只是借故要让萧向忱试一试那个储君之位罢了。
陈淮又道:“景宁王可说,他怀疑是谁想搞混京城这滩水?”
卫砚的神色更严肃了,他轻轻道:“前朝姬氏。”
陈淮自进入宣平侯府,已是夜里了。
他没让下人点灯,只是一个人在黑漆漆的石径上漫步而行。
远处的点星阁和华星阁已经熄了火,偌大府内,除了值夜亮着的光,唯有凇院还亮堂着。
陈淮随口道:“这几日凇院的灯一直亮到现在?”
底下的人立马前走半步:“回侯爷的话,夫人晚些的时候会去马厩看一眼追影和踏雪,便晚一些。”
陈淮一下子没了言语。
他沉默着走到凇院,直到听见一声细微的轻唤。
“侯爷,你回来了?”
陈淮看着姜弦,她还是今日去孟府的一套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