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砚放下心来:“侯爷,真的要把他剁了喂狗?”
“就属下所查,夫人与汤宗彦亲如家人……”
陈淮停了一下,自顾自道:“姜恒时这么厉害,让一个叛国的人都不背叛他?”
“刚刚试探时,我就觉得这不太对。”
卫砚吃惊地张了张嘴,他自认刚刚在帐外听见的句句皆是戳心之语。
这种情况,侯爷竟然丝毫没受影响,还能试探别人?
陈淮想着自遇见姜弦时,汤宗彦的表现:
夫人怎么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夫人可还安好……
陈淮淡淡道:“去查查姜恒时的夫人。”
卫砚应下后问道:“侯爷,那现在是要回京吗”
可怜的云画,落到了你这样恶心的人的手里。
陈淮突然一顿。
“不了。”
陈淮静静看着卫砚的身影消失在旷野里,突然心就沉了下来。
他不由自主抚向腰间的疤痕,被他剜掉的“奴”印时刻提醒着他,安王一脉都该付出代价。
可是,这害死了父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