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听见。”
陈淮颔首道:“知道了,母亲。”
等着衡阳长公主语重心长说完陈淮,她目色一凛,定定注视着姜弦。
坦言,在她的心里,姜弦是不是姜恒时的遗孤亦或者姜恒时是不是陛下的好友,都跟她没关系。
她只知道姜弦身为陈淮的侧夫人,一天到晚还去酒坊,这便是给陈淮丢人。
即便这些都不算,仅是姜弦是陈淮找来应付她的,就已经足够让她处置了姜弦 。
“姜弦,不论淮儿是什么原因纳了你,你都该知道,你已经是我宣平侯府的人了。”
衡阳长公主语气轻和,如同谈论家常一样道:“你整日去宝香街那样的肮脏地方,此番还连累了淮儿,本宫委实不知你还想做什么。”
姜弦低头听着,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回殿下,姜弦知错。”
衡阳长公主勾出笑,她看了一眼陈淮,慢条斯理道:“既然知错,那就禁足在凇院吧。”
姜弦眉头微皱,心里一紧。
前日与嬷嬷联系的生意是她未来生活的根本,她眼下禁足还真不行。
姜弦瞥向陈淮,他不曾看向她,却率先开口:“姜弦,过来。”
姜弦不知陈淮是何意,只是跟到陈淮身侧,还未站稳,却被陈淮牵住了手。
这个变故太过突然,姜弦眼睛倏然睁大,于此惊讶的还有衡阳长公主、两位乡君以及瑞安院一众的下人。
姜弦有些不知所措,她挣了一下,没挣开。
此时陈淮却像是安慰她似的握了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