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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此话是何意?”

所以说,他是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他又为何会知道?

只见泷居缓缓转过身来,毫不忌讳的望着他,微微叹气,道:“她若是想见你,早就来了。”

这两年,初樱时有清醒的时候,却从未想过来见他一面,甚至,连提,都不曾怎么提起过,就算偶尔提起,也往往是云淡风轻的一语带过。

往往都是,“哦,晟州的王上!”“哦,他啊……”便没有了下文。

夜南冥在马上有些坐不住,从马上下来,扶着马,稳着自己的身体,望着泷居,眸子一颗一颗变得猩红愤怒,一字一句质问道:“所以,你是知道的,对吗?”

所以,从一开始,从两年前初樱去世到现在,他都是知道的。

唯独将自己瞒在鼓里!

泷居见他情绪如此激动,也是在意料之中,虽然心中颇多愧疚,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只是嗯这一生,便已经足以将夜南冥击败。

“我知道她要走,却不知道她会应生产而死,在这之前,她的胎象,都是很稳得,后来两月她为何不让人来我这里取药了,我一开始也疑惑,这两年来也时常琢磨,却始终琢磨不出个始终,我想,个中原因,王上应当比我清楚。”

泷居说完,自觉地有些没说清楚,看着夜南冥风云变幻的脸色,露出半抹悲悯,“她确是要诈死骗过你,但却并不是大出血而死,我给她的假死药她没喝,如今,你可是明白了?”

夜南冥那张冷峻的脸上满是沉冷,额上青筋暴起,咬肌明显。

见他迟迟不做声,泷居沉沉叹了一口气,“当初在酒楼,她请求我做的事情,便是如此,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我一开始以也以为她死了,后来,她修了一封书信派人送来找我讨药,我方才知道,她竟命大的活了下来。”

“为何不告诉寡人?”

夜南冥满眼血泪,字字泣血,为何,这件事情唯独要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