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无限疑惑。
扶桑握着永朝的手哭个不停,“前两天小世子就说他最近老是做噩梦,梦到有人要带他走,他不肯,他们便 日日缠着他,奴婢当时没注意,直到昨日,小世子吓得大哭,奴婢冲进去,看到小世子躲在凳子下面,赶紧喊人去请王上,王上陪了小世子一夜,今早刚走小世子便又开始说胡话了。”
扶桑着急得不停,看着永朝一直不停的掉眼泪。
当初初樱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好好照顾小世子,如今因为自己的疏忽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如何承受得了?
心中更是愧疚难当。
夜修骥听罢,本来是想责备她几句的,被卿酒拦下来了。
卿酒在床边坐下来,看着还沉睡不醒的的永夕 ,连连叹气,“应当是被什么不干净的 东西给缠上了,王上下早朝了吗?”
“还没有!”
“儿子都这样了,还去上什么早朝,儿子重要还是今日的早朝重要?”
夜修骥气不打一处来,甚至可以说是恨得牙痒痒,心中万般不开心,忍不住抱怨道。
卿酒见他动怒,出言安慰道:“老太宗,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先消消气,王上政务繁忙,定然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说完看向北齐,吩咐道:“你快点去守着,等早朝一结束,就让王上快点过来。”
“属下遵命。”
说完就赶紧过去退了出去。
卿酒回头握着永朝的另一只手,想了一下,从自己怀中取出骨笛,放到他身上,叹气道:“这是我给你娘亲的,她后来偷偷还给我了,现在我便给你,希望能保佑你吧。”
夜修骥看着她手中的骨笛,好奇问道:“酒儿这骨笛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