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自己去打水洗漱,换了身衣服,想着新任祭司应该就是怜笙没错了,不知道她今天会是个什么模样,仔细一想,倒是觉得她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了。
那么小的孩子当祭司,能做什么?虽然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很聪明,但是毕竟还那么小,涉世未深,想必更多依仗的,是身后的南莫吧。
如此思来想去,倒是有些想去看看热闹了。
殊不知此时的隐玥宫广场上,怜笙一身华服,有些笨重,但是气场很强,虽然小小年纪,但是不苟言笑间竟莫名的有些威严。
俯视着下面的大臣,还有专门受邀前来的夜离澈和夜南冥,唯独不见初樱,这让她未免感到很是失落。
眼神幽怨的睨了一眼身边的南莫,似乎是在责怪他骗了自己。
南莫有些心虚的把目光放到别处,不愿意去看他,因为知道自己有些理亏。
以为昨晚,他根本就没有邀请初樱。
素不知此时,城楼上,初樱背靠着城墙作者,手中拎着一只酒壶,目光懒散,神色淡漠,正看着那广场上的小小人儿。
还真别说,穿上华服的怜笙,当真还是有几分祭司的神韵的。
萧无衣抱病没来参加,南疆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萧无衣现在失势了,因为祭司的遗孤回来了,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自然就要让位了。
秋濯也被萧无衣带走了,连同着地牢里的风越,唯独留下了那个藏着上一任凤凰圣女尸体的地方,没有去动。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他不说,很难有人会发现。
而且事关重大,若是被发现了,必定会成为千古唾弃的罪人,所以留在隐玥宫,就算有一天被发现了,也很难责怪到他身上来。
或者说,这件事情,也许还会成为他的一个转折点。
毕竟,东西是在隐玥宫。
他用一条链子输在秋濯脖子上,链子很重,秋濯每动一下,就会发出沉重的闷响,她行动非常艰难,就连回个头,都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