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息低头一看,无奈摇头失笑道:“没办法,大局已定,这一局是我输了。”
“没有下到最后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自己会输?”
初樱反问,这棋局完全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竹息干脆摊开手掌,抬头望着她,一幅早已经知晓一切的神情,“走吧,我知道那你想出去走走。”
“都说了不出去。”
初樱其实是在跟夜离澈赌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连出行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了?
可是他位高权重,自己不能做出无礼之事,更不敢去抱怨。
竹息站起来,柔声劝到:“你不是说你最近老是休息不好吗,我听说这里有座古刹非常灵验,就去给你求一道安神符,可好?”
初樱抵不住他苦口婆心的劝说,放下棋子,不满道:“若是这样出去,岂不是跟殿下主动示弱了?”
“哪儿有示弱不示弱这么一说,你都快要成为太子妃的人了,日后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俗话说,两夫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哪儿有什么隔夜的仇?”
他尽量说服初樱去试着接受即将嫁给夜离澈这件事实,但是若是到时候她实在觉得自己不想嫁,抑或是真的不爱夜离澈,他也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带初樱离开。
写给上官木离的信应该是已经收到了,一切就都等他回了信再做决策吧。
初樱站起来,无奈叹气,“不要再说了,我随你出去就行了。”
实在是不想再听到关于自己要嫁给夜离澈的任何事情了。
两人刚离开行宫梵听就将消息带给夜离澈了,夜离澈想了一下,“一定要跟紧了,若出半点差池,提头来见。”
“属下遵命。”
梵听不敢怠慢,毕竟之前已经出现过那么多次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