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澈的脸色彻底变了,一旁的扶桑,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医,追问道:“怎么可能,我家夫人不久前才滑胎了,怎么可能还有孩子?”
“夫人并没有滑胎。”
太医坚持强调,他从医几十年,怎么可能判断错误。
此话一出,夜离澈和扶桑不信都不可能了。
“那该怎么办?”
夜离澈纵使再心中情绪崩溃一万次,当他看到初樱的时候怎么都气不起来,妥协般的问了一句 。
“微臣只敢开些安胎的药,加以调养身子的补药,让夫人好生养息。”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侍寝,太医也不敢大胆尝试。
“去吧。”
夜离澈摆了摆手,等太医走后,扶桑还在旁边,他又道:“都出去吧。”
扶桑虽然不放心,但是夜离澈乃太子殿下,她不敢不从。
带着花辞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夜离澈,可是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夜离澈瞬间红了眼眶,看着昏迷不醒的初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何她宁愿自己遭罪,都要留下这个孩子?
宸王府,郁尘匆匆走进宸苑,看着紧闭的房门,犹豫再三,开口道:“王爷,王妃她……”
“以后她的消息,都不必告诉我了。”
话还没说完,夜南冥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郁尘顿了一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