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宸佑宫那个男人还能有谁,我真的是看错了你了,竟然刚上船就要下船,倒真真是比男人还洒脱。”
阿觅此时此刻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初樱还从来没见过一个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少年如此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本来是应该很沉重的气氛生生的被他搞得充满了喜感。
掀开被子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劝到:“你别骂了,我先去看看。”
昨日悲伤全然不见。
可是阿觅偏偏不依不饶,就连她穿衣服他都在旁边一直批斗她过分的行为。
见她始终没有什么反应不免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药丸没白吃。
初樱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而且更不知道她对夜南冥的感情在一夜之间忽的变淡了,甚至听说他快死了,都能表现得淡定自若。
“你是乌龟生的吗?能不能快点?”
刚出门走了没两步,阿觅回头不耐烦犯了一个白眼,大声质问道。
初樱从一起来就被他数落,到现在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索性停下来,“我就走不快,我能有什么办法?”
“麻烦精!”
阿觅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转身倒回来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终身一跃,便上了房顶。
初樱还没缓过神他就已经带着她走了好远了。
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只感觉到耳畔吹来猎猎的风和衣袂翻飞的声音。
等到周围刚安静下来,耳畔有传来了阿觅的声音,“到了。”
初樱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此时他们正在宸佑宫的房顶上,放眼看去,整个王城尽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