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你忘了,你上次还从小仙女儿哪儿要了一壶酒呢。”
“你……”
夜南冥暗暗咬牙,两颊肌肉明显,嗓子更是深沉了几分,醋意明显:“七哥何时与初樱如此熟络了?我竟不知?”
躲在房间里的襟离轻嘶一声,自知躲不下去了,犹豫着打开门,赔着笑脸迎出来,“九弟可是误会了,我对天发誓,对初樱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只是最近她请教我一些问题频繁了些,便以酒相贿罢了。”
“什么,你敢对小仙女儿有非分之想,七殿下难道忘了那日你与我许的誓言?”瑶光乃定远将军之女,本就性子直爽,脾性火辣的,话音刚落,便要撸袖子动手了。
襟离乃是一届风流公子,诸多皇子中就他最不着边际,遇到瑶光,便也只有躲的份儿。
两人闹得正欢,夜南冥不愿意在这里做襟离的庇护伞,便告辞离开了。
“九弟,你当真这般绝情,不顾你七哥的死活了吗?”襟离被追得四处逃窜,冲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夜南冥哭丧着问道。
夜南冥不作搭理,出了采容宫,郁尘在一侧询问:“殿下不拦着瑶光郡主一点?”
如果任由瑶光的性子,襟离怕是又要休息几日了。
“七哥近来又带坏了初樱,让瑶光闹闹他也好。”说完便上了马车,捏眉暗自神伤。
这些时日,他被初樱闹得不行,这还得回去想想怎么规正她那喜爱撩拨人的坏脾性。
初樱哪儿能乖乖呆在府上,见襟离好些时日不来找自己,便独自带着花辞出门去了。
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频频叹气,“花辞,你倒是说说,我上何处去找那戴着樱木花赞的男子?”
来这里的目的,她没有忘,只是近来痴迷于鱼水之欢的研究,给搁置了。
花辞咕噜噜转着眼睛四处帮着她瞧,也没找到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