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够意外的。不过，一只鞋而已，哪里值得大惊小怪的！”

“呃，夫人，这奴婢也不好说。在我们老家，这鞋啊，不同于别的东西，意义是不一样的！呃，不说了，瞧奴婢这嘴，奴婢这就告退了！”

“嗯，去吧！”

珠儿刚走，卫氏就打发一个丫鬟，“去，看看赵姨娘那里怎么回事儿！”

一个青衣小厮匆匆的走了过来，“夫人，奴才有事不知道该不该给您禀报！”

“怎么了，有话就说吧！”

“是，今儿个老爷在康姨娘那里起身后，直接收拾了去上朝了。可是，收拾书房的人，呃，发现书房正中间悬挂着一只绣鞋！”

“什么？又是绣鞋？”卫氏拧眉，“在哪里，给我看看！”

小厮呈上一只破烂不堪的绣鞋，卫氏看了看，“行了，知道了！下去吧！”

小厮刚要告退，卫氏却突然说，“等等，把鞋子放在地上，你且下去吧！”

不一会儿，去打听事儿的小丫头回来了，“回夫人，赵姨娘是受了惊吓。”小丫头语气带了一点幸灾乐祸，“奴婢还听锦园的小丫头们说啊，那些不安于室的，跟别的男人乱搞在一起的，乡下人叫这种女人是破鞋！怪不得赵姨娘。。。。。”

小丫头以为自己禀报了这件二房的丑闻，大夫人会高兴，却不想大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嘭”的一声，卫氏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小丫头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了。

“你且看看地上那一只鞋子！”

“咦？这不是赵姨娘那里的鞋子吗，怎么到了这里？啊，不是，赵姨娘那里的好像是左脚的，呃，不，这是怎么回事儿？”

“哗啦”一声，卫氏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全都扫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