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是一个想要杀人的疯子。
时风一眨不眨看住对方,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城文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他静坐着缓了一会儿,抬手,往后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站起身,拿过桌上的眼镜戴好。
察觉到时风的目光,城文缓缓将一双笑眼对过来,温和地问:“醒了?”
城文看了他几秒,意识到什么,走过来,蹲身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面对突然靠近的城文,时风却浑身紧张,不由往后缩了缩。
城文蹲在他面前,用那对黑沉沉的眸子看他,问:“想说什么?”
时风道:“我是做了什么你这么恨我。”
“恨?”
城文微微颔首,笑眼缓慢眨了两下。
“怎么可能,我最不恨的就是你了,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很小的就见过面了。”
时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的本名是不是叫时树。”
城文依然是那副表情,“我的名字叫城文。”
“可《朝圣》是你写的。”
“不是。”
城文脸上的笑意稍稍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