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被那眼神噎住,沉默一会,“开玩笑的。”
祁漠还是那副神情。
随意开玩笑的后果,自然就是被强行拉上了床。
床褥乱了,床脚晃动,摇得嘎吱作响。
时风声音都求哑了。
激烈、碰撞、挥汗如雨。
对方明显被那句话刺激得兴奋,在紧要关头一反常态,不肯弄出来,不停在时风耳边问:“现在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吗?有了吗?”
时风去够床头,被祁漠拽回来,有点绝望地把脸埋在床上,再没力气挣扎。
“我错了……”时风的脖颈滚烫,“我不该开玩笑……祁漠,放过我……”
“没说你错了。”祁漠拨弄时风的耳发,俯身,目光炽热地看他,“但以后不想吃苦头就别轻易撩拨我。”
时风懊恼反驳:“我那明明是在说情话。”
祁漠应地很随意,“嗯,知道你想生小孩儿了。”
事后,时风全身绵软无力,眼神都是朦胧的,眼尾带着点湿。
祁漠倦怠地抱他,时不时低头亲一下,吃饱了就一身漫不经心无欲求的气息,十分人模狗样。
“这几天出这些事有点儿不正常。”祁漠说,“意外太频繁反而不像意外。”
时风有气无力,从嗓子里溢出来的声音也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