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中想到了坚硬的胸膛,想到了耳边的呢喃,和夜里呼吸交缠的喘息。
他为什么爬上了祁漠的床。
这到底是因为哪个原因呢。
某天,时风忽然就不见了。
祁漠步出书房门时,站在栏杆旁往楼下看了一眼,kk歪七扭八躺在沙发上睡午觉,打呼。
电视还开着,时风的身影却不知去了哪里。
他找遍了家里每个房间,和植物园每一处角落,最后开车在马路上找到了时风。
离市中十几公里的郊区,时风徒步走了三公里。
祁漠问他要干什么,他说要回家,回哪个家,又不说话。
“我……好久没看见徐哥了。”时风想了想,抬头问祁漠,“我的手机呢?”
祁漠忽然就想起来,原来把时风关在自己的地盘里养着,已经过了几个月。
他的行为几乎有些保护过度,断了时风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让对方每天待在家里,这些好像从未问过时风的意见。
这是不是算一种变相的监禁。
“我想回去了。”
穿着单薄衣物的时风,站在风中这么说着,脸上、身上,已掉痂的旧痕正在慢慢淡化。
可祁漠呼吸不稳,他的心脏剧痛。
这句话的意思好像等同于“我要离开了”,小金丝雀在慢慢好起来,慢慢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他就像只祁漠栓不住的、无情的飞鸟,养好羽毛之后就会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