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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管少白伸了个懒腰,“那这就是你的任务了,他信任你,对你没有警惕性,也许你能够问出来。”

祁漠凝眉思考,“怎么问。”

“哄、循循善诱,最重要不能逼他。”管少白收拾完东西起身,“我有点事,得回去两天。”

管少白走后,祁漠轻手推开了房间门,发现时风窝在单人沙发里睡着了。

黄昏的微光撒在他脸上,时风的面容脆弱苍白。

那只修长瓷白的腿,有些地方还缠着纱布,放在扶手上无力地垂着,既病态又色情,怀里的漫画书只翻到一半。

祁漠随手翻了翻那堆漫画,都是些治愈可爱的小故事,应该是管少白买的。

祁漠抱起时风往床边走,时风惊动了一下,眯着眼睛把鼻子凑到祁漠脖间嗅,放心了,没挣扎。

跟猫儿似的。

?

祁漠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味道,但时风发病以来,他似乎都对气味尤为敏感。

把时风放到床上后,祁漠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

忽然就情感迸发,跪在时风身上,抑制不住地亲吻起来。

祁漠想,他第一次体会到情难自禁是什么感觉。

他叫时风宝贝、叫他心肝,无数亲密肉麻的称呼,每喊一遍心脏闷痛,祁漠却觉得他幸福的快要死了。

“宝贝、宝贝、宝贝……”祁漠捏住时风的下颌,深入对方嘴里的每一寸角落,“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