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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这首歌早就过时了,让别人听见会被笑的。”

秦城抬手随意指了一个方向,“看,天鹅。”

时风看一眼,又极快地收回目光。

“在我这里永不过时。”秦城回头看他,笑容温柔迷人,“因为是你唱的。”

在这一刻,时风再扯不出任何笑脸。

夜风掀起他的刘海,时风裹紧外套,望向远方的眉眼忧愁笼罩。

不要再说了。

他的身体早就空了。

每当这个人说起爱,巨大的空洞从心脏深处蔓延开来。

经年的伤口无法愈合、无法填满,不尽的焦虑和意识分离日复一日折磨着他。

时风走神时间一长就开始恍惚,他组织着语言,慢慢说道:“有点冷……”

秦城停住脚步,走了过来,忽然双开双臂将他拥进怀中。

熟悉的香味传入鼻间,秦城问:“现在呢。”

大概静止了15秒。

时风忽然捂住耳朵——

耳鸣,刺耳的尖锐声在耳内长啸,拉长、拉长,像金属弦的撕扯尾音。

他面色瞬间煞白,唇齿无声地张了张,像是痛到喊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