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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祁漠从医院出来就一直在想时风。

想他轻的出奇的体重,想他靠在自己胸膛时滚烫的脸,想他在昏迷中紧皱的眉头,和眼角的泪。

做噩梦,到最可怕的地方便会醒来。

但他的样子却是直接梦魇了,想来梦里的内容,应该也相当痛苦。

“啪——”

祁漠亮起打火机,把车停在路边抽烟。

在想一些复杂的问题时,他最喜欢这么做,一只烟抽完,想不通的地方就能得到答案。

他觉得,自己在抱时风时不该心脏乱跳的。

那是心脏的反应,不是自己的。在这段时间祁漠一直这么安慰自己。

但,方才的冲动直到现在还留有余味,祁漠可以肯定,徐彬要是没在病房内,他会真的忍不住吻上去。

这是心脏的反应?还是自己的?

他对同性恋持着不支持不歧视的态度,如果对象换成时风和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祁漠心烦意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人生第一次思考情爱之事,最后只得出一个毫不相关的结论——

香烟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翌日,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