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觉得这种吃饭方式特奇怪,对方不停夹,自己只顾埋头苦吃,像只每天等着投喂的猪,还是家养的那种。
“明天开始我就不来蹭饭了。”时风偷瞄一眼祁漠的神情,尽量说的委婉,“老这样以后都吃不惯盒饭了,让其他人看见了也不好。”
祁漠听了,寻思半天道:“就吃个饭,能不好到哪里去?”
时风语塞,祁漠挑眉看了他几秒,又靠回椅背上看手机,“吃不惯正好,每天来给我打理剩菜。”
但其实,吃剩菜的更像是祁漠自己。
他的胃口总是极淡,忙起来没人提醒能一整天都不吃东西,只有在跟时风吃饭时,才会稍稍有那么一点兴趣。
“你知不知道你很适合去做吃播。”
时风眨着一双疑惑的眼,将嘴里最后点东西咽下:“我看起来很能吃吗?”
“吃播不只是靠吃东西激发人的食欲。”
“那我能靠什么。”
靠脸。
祁漠怕时风以后真不来了,还是忍住没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吃完饭还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时风有点困,就坐在椅子上打了会盹。
实在是太冷了,他缩了缩头,还是觉得不够暖和。
意识逐渐迷糊之际,他突然感觉到身体温暖起来,就像躺在床上,盖了床厚实的毛绒被。
时风没再动,舒舒服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