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糕正欲说话,祁漠直接开口道:“第二种可以忽略了,后遗症有办法解决吗。”
王医生道:“有,得去问给你捐赠心脏的那个人了。”
好比脱敏实验,一个人非常害怕猫,那就让她每天都尝试着接触猫,一点一点循环渐进,到最后不怕了,也就脱敏成功。
平常人见到某种事物的激动反应,可能自身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发生在心脏病人的身上,那情况就会被无限放大。
“那个人现在能联系到吗?”高糕问。
“怎么可能。”王医生想也不想便否定了,“医院会保留一些捐献者的信息,但隐私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去过问的,况且都过了四年,想联系到对方简直是大海捞针。”
听到这里,祁漠已经完全没了胃口,靠回床头又开始看手机,“下午出院吧,我还有戏要拍。”
王医生并不阻拦,当天给他办了出院手续,祁漠走时,还顺便问他要了那位女孩的相关信息。
不管出于哪方面,他身体里用着那位女孩的心脏,总归是想要了解下的。
另一边,时风已在咖啡馆等待许久。
律师赶在约定时间的前两分钟到达,时风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示意对方坐。
“是这样的,时先生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律师也不废话,在对面坐下便开始讲解相关事务。
“您身上涉及的案件很多,性侵、版权,以及最严重的,恋童。”
时风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对的,我想知道诬告陷害罪在什么标准下会立案,以及,情节严重的大致会被判多少年。”
那位西装革履的男律师却摇了摇头,说:“就算时先生想要证明自己是诬陷的,并给对方寄出一张律师函,也毫无作用。”
“您知道最有用的是什么吗?”
时风皱眉思索许久,淡淡道:“法院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