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之后,大家渐渐明白,长月赌坊背后的东家不是一般人物,何况这么多年,长月赌坊在京城一直屹立不倒。
谁人都能猜得出,这背后的东家背后不是王孙贵胄,便是皇亲国戚。
只不过到底是谁,并无确论,有人说是当朝五皇子,也有人说是三亲王府之一。
只是,时至今日,还从未有一场赌局,能让长月赌坊的东家亲自下注,今日,可真是新鲜事儿都撞到了一块。
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徐管事的身上,想要看看他究竟是要买谁赢。
在徐掌事将银票押下之后,大多数人惊呼,小部分人惊叹。
因为这长月赌坊背后的东家竟然押的是名不见经传,今日第一次在赌坊里见的所谓‘无名’那人,且一次下注就是三万两银票。
押了罂粟的一小部分人,在徐掌事这么一下注之后,顿时心生雀跃,心中安定了不少,连传说中赌术极厉害的长月赌坊的东家都看中这个无名,可见这把他们赢面极大的。
押了吴濡雨的人,现在心中都顿生后悔,恨不得将银钱拿回来重新下注,可买定离手,现在反悔是不成了。
吴濡雨见状,脸色顿时愈发难看起来,饶是他清楚自个儿可能要输,可长月赌坊的东家这么一下注,像是生生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揭开了他欲盖弥彰的遮羞布。
徐一手买定之后,并未离开,而是朝罂粟走了过去,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对她道,“我们东家让我给您捎句话。”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竖起了耳朵,都想听听长月赌坊的东家到底给这位无名捎了什么话儿。
同时心中暗自惊讶,原来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竟然与长月赌坊的东家相识,那他们先前还真是小看了人家。
罂粟微微挑眉,心底也有些惊讶,她并不认识这长月赌坊的东家。
“东家说,让您好好玩,输赢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输的,有我们长月赌坊帮您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