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道:“太好了,没事真是太好了。”
花酒道:“没错,这脸色也恢复正常了。”
御林见没事,整个不安心的心可算落了地,突然,问道:“师哥,你是用什么办法替心弦止痒的?”
一听这话,抚游子两眼一惊,猛然想起那段亲吻画面,顿的他,一个回头,犀利道:“在心弦没有醒来,你们夜夜面壁去。”
夜夜面壁?这不是还要三天,心弦喝醉至少睡个三天三夜。
“师哥,你这……是不是惩罚的有点……过了?”
“过了?”御林刚说完,抚游子铁青着脸庞,斥道:“身为师哥,却带头破戒,目无门规,夜游花柳之地,本就大忌,若不是在山上,我定雷鞭惩记,忘了,我们此次下山是为何事?”
年华连忙道:“当然没忘,师哥,是我们错了,回去定严惩自己。”
“师哥,是我们一时糊涂,没有看好心弦,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做师哥的错,我们定听从师哥的话,好好面壁。”
三人是欲哭无泪,也怪他们心软,才会带心弦去烟花之地,不过令他们好奇的是,师哥是怎么知道他们逛窑子的?
想了半天都是白费,索性他们拍拍屁股走人,眼下心弦有师哥照顾,他们大可放心。
离开房间,听从命令,晚上面壁白天只好出去调查皇子们的所动,经过两天时间,对于西樵镇的变化他们可算有了进一步的收获。
夜晚是凉的,年华等人在房间里正面墙壁,身姿挺拔,动也不动,就那样站着,余光很快扫向左侧静坐在椅子上的抚游子。
这师哥进门都一个时辰了,不喝茶不说话,两眼望空的想什么呢?
不管他想什么,反正跟他们绝对没关系,一,没上门找心弦,二,没坏了门规,三,夜夜面壁,认认真真,恪尽职守,肯定没有惹他生气。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屋里气氛格外压抑,四人就这样,谁也没说话,年华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师哥,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