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不会吧,这么巧,什么时候不回来,我一拿裤子你就回来,君心弦眯眼笑道:“嘿嘿,什么也没做,我出去溜溜。”
他刚想跑,便被抚游子给耗住了,命令道:“进屋。”
完蛋了,君心弦揉揉胸口,低头不语,坐在椅子上,半天未动。
抚游子刚进屋,就将手中包裹放下,打量他半天,命令道:“心弦,头抬起来。”
“三月哥哥,最近湿气大,脖子酸,还是就这样舒服。”
“是吗?”
“是的。”
话音刚落,抚游子却将他下巴抬起,盯着他问道:“你脖子酸?”
两人距离甚近,近到鼻前气息都要相融一起,君心弦仰头看他,心脏砰咚砰咚乱跳,跳的他心慌意乱,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三三月哥哥我我我不酸。”
这小子有没有说谎,太好看出来,只要一说谎,他耳朵就会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抚游子松手,又道:“你又惹事了?”
“我才没有。”
回答还挺快,抚游子将包裹打开,推到他面前,说道:“这个送给你。”
君心弦转头一看,包裹里是一件犊鼻裈,他蹙眉问道:“三月哥哥,你送这个给我干嘛?”
“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这是我下山新买的。”
我吵着要也是要你的啊,这个我才不稀罕,君心弦瘪嘴道:“三月哥哥,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