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宫寒无不可。

小六起身，用草把鱼嘴巴吊着，提着就要走。

发现水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飘着。

“那是什么呀？”

等近一些，才发现，飘着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

“好像……是个人诶！”

南宫寒宠溺的拍拍她脑袋：“就是个人。”

抬手吩咐：“把人救上来，看看死了没，死了就丢回去，没死就放一边自生自灭。”

刚抬脚的流风脚下打滑，啥玩意？

脚尖一点，把人拖上来。

试探呼吸，“还有气。”

就开始压肚子。

小六嘀咕，“皇叔，我的脚真的不臭吗？”

南宫寒挑眉：“对啊。”

“那我怎么觉得，他是被我脚熏晕的？”

“傻丫头！”他摸摸她头顶，“这水这么宽，水是流动的，熏个鱼都费事，谈何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