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也是这样吗?”秦峻铭问。
顾遥:“是啊,工作多枯燥,总得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
晚饭后,顾遥拉着秦峻铭去滨江长廊散步。可是没走一会儿,他开始乏力。
“要不要我背你?”滨江长廊是步行街,哪怕回到停车场,也得原路走回去。
“好啊。”顾遥搂住秦峻铭的脖子,也不和他客气。
“秦峻铭。”
“嗯?”alha托着oga的大腿,把他又往自己的背上提了提。
顾遥用脸贴着alha的后背,“没事,想叫叫你。”
过了一会儿,顾遥又喊:“秦峻铭。”
“嗯?”
“刚才我夸托尼罗斯,你吃醋了吗?”
秦峻铭诚实回答:“有一点,不过,也不能每次都让你哄我,我得学会控制。”
“是嘛,有进步。”立秋后的夜晚有了一丝丝凉意,顾遥把冰凉的手背挨着秦峻铭的脸,从中取暖。“可是,我想哄你。”
秦峻铭拍拍他的屁股,不明白顾遥在纠结什么。“那就哄呗,只要你不生我的气。”
滨江上,两艘轮船经过,鸣了汽笛。晚风拂过,江水拍打着两岸,倒映着灯光的五彩。
“我怀孕了。”轻飘飘的声音传到alha的耳朵里,秦峻铭还在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