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感期吗?”廖苧小心翼翼问。
顾景没回答,他贴着廖苧的后颈问道:“你刚才,说要和谁上床?”
易感期的alha都是疯子,而且偏执的要命,一年一年的求而不得,顾景的痛苦没人知道,偏偏这个人还刺激他,他不敢开门,他怕自己不顾一切要了廖苧。
“景哥哥,”廖苧左手一下右手一下的用手背抹掉眼泪,他知道易感期的alha在乎什么,在门外撒泼的态度完全不见,oga换成泪眼汪汪的纯情模样,“我只喜欢你,除了景哥哥,我谁也不要。”
易感期的alha需要oga的信息素安抚,廖苧知道他是个废的,没有什么用。
于是他火力全开,“景哥哥,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我想嫁给你,给你生宝宝。”
“景哥哥,你在我眼里最帅了,没有人能比过你,每天梦里都是你,穿衣服不穿衣服的样子都有。”
“景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然我帮帮你吧,我……”
廖苧叭叭叭的小嘴被抓狂的alha严丝合缝的堵上。
顾景的吻克制又带着强势,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可是易感期的alha谈不了理智,更何况廖苧攀着他的脖颈,迫不及待的回应。
有一只手趁乱伸了下去,沉醉在接吻中的alha闷哼一声。
“景哥哥,抱我去床上吧,我想睡你的床。”
这回,顾景没有拒绝,刚才廖苧在门外的一声声,把顾景刺激的够呛。
室内的温度适宜,衣服在一件件的减少,和心爱的肌肤相亲,几乎控制不住。
顾景还记得什么不行,其他的倒是由廖苧自由发挥。一夜过去,廖苧是手也酸,胳膊也疼,下巴累到要脱臼。
不愧是顶级alha,廖苧把睡着的alha搂在怀里,悄悄的想。顾景的身上布满硬邦邦的肌肉,而且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