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这么说,顾遥肯定回击,看在笑这么帅的份上,顾遥决定不和他计较。
秦峻铭还是戴上了面具,他看小法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随口问道:“喝一杯?”
顾遥思考了两秒,回答:“行。”
秦峻铭是真的很烦躁,ba毕业后,他本来想留在a国,现在家里的公司出事,父亲身体不好,他不得不解散自己的公司,回华国帮忙。
他研究了秦氏近几年的投资,以及财务报表,这次的危机真的怨不了任何人,现在暴露出的问题只是冰山一角。秦峻铭深知以他的资历和经验,很难压住董事会那些老滑头,但是也不是没有转机,只要能得到秦氏第二大股东眀怡资本的支持,就可以暂时稳住,而廖菘是眀怡的未来掌权人,也是刚毕业,如果能说服他帮忙……
可是秦峻铭被拒绝了,理由很简单,眀怡给过秦碌很多合理的建议,他父亲没听……决策的失败,导致大家都亏损了很多,廖菘和他没有多深的交情,自然不会帮忙。
秦峻铭一杯鸡尾酒下肚,顾遥端着酒杯的手指,扣了又扣。
天呐,他喝得岂不是传说中的“失、身、酒”……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顾遥看了眼自己的酒杯,也跟着一饮而尽,他这杯还好,不到20度,而且顾遥酒量极好。
要不然廖菘也不敢带他来这种地方,顾遥外表温温柔柔,实际上会很多种格斗,随身带抑制剂,身边跟着保镖。只不过在学校里,暂时不用,大家都是有素质的成年人,只有你情我愿,才上床。
顾遥眼看着秦峻铭喝下了第二杯、第三杯……
所以,他邀请一个陌生人喝酒,又把自己灌醉,是……什么情况?
他难道不应该灌我吗?然后两个人半醉不醉……啊,估计又是他想多了,毕竟人家刚才还拒绝了跳舞邀请。
不,他根本没有邀请,顾遥心想。
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儿,秦峻铭便开始眼神涣散,顾遥知道,这是醉酒的征兆。
“秦峻铭?”顾遥记得廖菘是这么叫的,所以也试探着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