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恭喜两人在一起并快速领证,毕河喝了一点酒。
上次醉酒后第二天精气神都不行,影响拍戏。明早还有戏,他只喝到了微醺。
等晏行停好车,将他带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剧组安排的酒店。
半小时后,毕河懂了为什么不回酒店。
……
毕河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海边的鱼,被烈阳灼晒后,又被海浪迎面冲刷。
他真不该对晏行有那样的看法。
这个人柔情起来要人命。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
突然想到今天还有戏,毕河双手支棱着撑起来。
卧室没有晏行的身影,但是屋外飘来了阵阵香味。
拉开窗帘,初冬的暖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将地面分割成灰金分明的两部分。
裹紧了睡袍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客厅,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毕河朝厨房看去,围裙细软的绳子系在晏行矫健的腰上。
不知为何,脸突然红了。
晏行回过头来就看到毕河撑在墙边,毕河轻轻咳了下,眼神闪烁地哑着嗓子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