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毕河开始扯衣服……

扯着扯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皱眉:“疼……”

晏行脚下油门踩得更深,再次催促张简。

二十分钟后,月上别墅,卧室。

“身上多处有划伤,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右边手臂上有几处很深的牙印,应该是他为了克制自己体内的药性发作故意咬的。下口真是狠,要是再深一点,那估计就是一辈子的疤,我都没办法消的那种。”

张简将视线从毕河身上移开,整理医药箱,“伤口都包扎好了,其他地方大多是与人打斗时留下的淤青,擦擦药过几天就消了。今晚可以给他简单地擦一下身体,然后擦药。”

晏行看了眼躺在床上神色难受的毕河:“他这个药性还要持续多久?”

“这个药性太强,不能强行压制,不然对身体有害。而且他体质有点差,我只给他打了一针舒缓剂还有止痛的,只能缓解当前,”

张简顿了顿,轻咳一声接着说,“后面的,让他顺其自然吧……注意别碰到伤口。还有,他现在虚弱,不能太过劳累……”

“……”

晏行送他出了门,叮嘱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他父亲。

张简点头,临走前笑问:“悠着点啊!真不用请教一下我?”

“不用。”

说着将门直接关上。

五分钟后,给张嫂批了一天假,将她也请了出去。

晏行回到卧室,正关着门,毕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着脚步往门外走,一不小心撞上了晏行的后背。

随即惯性往后反弹了几步,晏行忙伸手一把将他揽腰搂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