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嗯,看好不好吃,不好吃我再换。)
不好吃难道直接换一整箱?!试吃买一两袋就行了啊!
毕河看了一眼薯片,他认得这个牌子,什么都好,就是贵!
-不用,这个牌子的很好吃。
片场,晚上。
墨桐自看到有大夫进了醉乡楼,心烦意乱,接连几天都是醉酒状态。
那晚他离开后就一直派人暗中盯着秋刃,就算忍着没去见他,对他的一切也都了如指掌。
“这场戏,墨桐深夜醉酒溜进了秋刃的房内,承认自己爱秋刃,告知自己的想法,想带秋刃走。相比于上场对秋刃掉马的愤恨,这场戏是内心十分纠结,爱恨交加。最后略微清醒时,推开秋刃独自离开。”
沈导讲完戏后直接开拍:“《借杀》第一百零四场一镜一次,action!”
秋刃大病初愈,困乏得很,房间里点了一盏煤油灯,在昏黄的灯光下,眯眼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身后有人抱住了他,毕河警惕地抽出床边的匕首,翻身而起,将刀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借着灯光看清那是晏行的侧脸后,轻轻地呼一口气将匕首收了起来。表情一秒转换,冷漠里带着一丝得意。
“你还是来了。”
秋刃这几日瘦得厉害,墨桐也好不到哪去,面容看着有些憔悴。
晏行笑了笑,躺着一把将毕河拉进怀里,两人面对面靠在一起。二话没说直接吻了上去,直到毕河呼吸不畅才放开他。
与此同时,毕河嗅到了藏在晏行身上浓郁的“酒味”。
“怎么喝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