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每天都接受不符合他年龄段的大量训练,他知道他父亲的目的。
他无非想把他训练成一个傀儡品。
父亲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也是。
他甚至觉得他父亲的腿瘫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不死不活,却渴望把权拿回来。
他不想如他所意,也不会成为他父亲身后的傀儡品,他甚至厌恶这一切。
他想要的生活从来都不是这个。
在他枕戈饮胆了七年,陈秉琰却出现了。
他的出现像极平旦后的一束光,将孜桐从浸满涸浊的深潭拉上来,让他暂时摆脱方今。
他和陈秉琰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宽敞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雕塑桌立在中间,由于房间的灯光很灰暗,桌子中间竖着一根蜡烛。
烛火耀着,在陈秉琰的脸映得时明时暗,照出冷白白的肤色,优雅与诡异并存。
孜桐漫不经心地玩着笔,有的没的在桌上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