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泠：“……”

“好吧，那么，你没有在开玩笑。”严泠采取了缓兵之计，承认了华琥的命题，点了点头道。

“当然没有。”华琥笑道。

“那……我们谈吧？”严泠现在的状态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只好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地配合着华琥。

“等一下，既然是谈生意，当然要有仪式感了。”华琥说。

“哦，是的。”严泠随机应变地点了点头道。

“所以，你要不要也泡一杯咖啡？”严泠试探着问道。

去你的仪式感吧，你以为这是二十年前在扮家家酒的时候吗？华琥在心里吐了个槽儿道。

“严先生，请你在我的办公室稍微等一下。”华琥说着说着就入戏了，换上了自己的职业笑容，这样说道。

严泠：“……”

“好的，小……华先生。”严泠也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地皮笑肉不笑了起来。

“请问，你的办公室在哪儿？”然后他又很不受教地找补了一句道。

华琥：“……”

等一会儿有你小子鸡叫的时候，华琥心想，一面带着严泠来到了自己的人偶工作室的门前。

“哦，这个工作室原来是两用的吗？”严泠问华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