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着他们人口虽少,却个个骁勇,才至今无一国敢吃下他们。
“那夷族王子呢?”景似问,“听说此次夷族的王子公主都会来盛安,为何不见王子?”
景似给花月倒了杯热茶。
花月端起来吹了吹上面的茶叶,道:“我也是不久前得知,夷族王子早几日进京了,而我们竟无一人察觉。”
茶水有些烫,花月一饮而尽,也比不上他心中的焦躁。
花灯会那日,夷族人已出现在盛安,但当时朝野上下只以为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探路,谁也没想到夷族王子会潜入。
哪怕至今,也无人知晓夷族王子哪日潜入的。
一座朝政最中心的都城,疏忽至此,足见大盛朝不过表面繁华,内里早已腐烂。
不说这个了,花月不想把沉重的情绪带给景似,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那日出现在晋国公府门外的妇人我事后派人探查,已有结果。”
景似来了精神,“怎么样?她和晋国公府的管家有何关系?”
花月凑近景似,神神秘秘道:“这其中的隐情阿似你绝对猜不到。”
这厮居然还卖起关子了。
景似怪嫌弃地催促他:“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花月又饮了口茶,道:“妇人名唤容娘,乃晋国公府管家的堂妹,家境殷实,不过自她儿命丧客栈后,管家不欲再照拂,她被家中育有子嗣的妾室压制,落得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就这?
没什么难猜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