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瑭?是玉的那个瑭吗?好好听的名字呀!”夏女士少女般地拍拍手,“那我可以叫你瑭瑭吗?”
???
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
阮瑭有点懵逼,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可、可以啊。”
说话间,讲台上的邢老师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快步走了过来。
他显然也很纳闷,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学院没有任何通知,这节课也不是公开课,怎么会突然安排人过来听课呢?突击考察?
他走到阮瑭桌前,客气地说:“请问这位……老师,是来听课的吗?”
夏女士瞬间收起了面对阮瑭时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优雅地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高深莫测地吐出了三个字:“我姓夏。”
邢老师肃然起敬。
这睥睨的气场、这高雅的格调,绝对是位大领导!
他理了理发皱的衬衫,就学科内容和培养方案发表了一篇三百字的小演讲,然后在夏女士似乎略带欣赏的目光中雄赳赳地回了讲台。
再然后,全班同学就发现今天的老邢像是打满了鸡血,往常端着中老年茶水杯说一句就得顿一会的慢性子突然亢奋地像进了电视购物直播间,脸颊与猪肝同色,唾沫与笔灰齐飞。
夏女士:“瑭瑭,可以借我看一下你的笔记吗?”
阮瑭把本子递过去:“可以的。”
夏女士兴高采烈,边看边说:“你的字真好看,原来这门课是讲这个的啊,我都听不懂你们老师在说什么。”
“……”阮瑭看了眼讲台上卖力的老邢,默默为他点了一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