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这张嘴她在永安城时就见过了,那时她还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殿下,哪里有受过这种委屈。
陆荷瞧着她答不上话来更来劲了:“俗话说夫为妻纲,公主殿下既然已经嫁过来了,就要事事以我兄长为先,最好还是收起来你二公主的脾气,夫妻间和乐方能得长久。”
一路上听着陆荷那些不入耳的话,下马车二公主抢过阿弗手里的糖就扔得远远的了,恰好瞧见这一幕的陆启笑着摇了两下头。
到底是小女儿家,脸皮确实这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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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夜的事情后陆启与二公主的关系也缓和了好多,至少能坐在一起用餐了,不过依旧是不互相搭理。
陆启卷着花卷喂阿弗,想起来她一会儿要去学堂,便问她:“昨日上课情况如何?”
阿弗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的说:“不怎么好,什么都听不懂,又让先生打了手板,现在都肿肿的。”
一听二公主放下筷子抓着她小手看,确实还红着呢,心疼的揉了两下:“什么老师啊?怎么能随便打人小孩呢?怎么肿成这样了?不行,一会儿我跟着你去。”
陆启一脸无奈:“玉不琢不成器。”
二公主针锋相对:“阿弗是我的孩子,我只希望她可以拥有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而不是像我一样,到现在想起来自己读书的那段时间都恨得牙痒痒。”
被人内涵的陆启:“……”
二公主冷哼了一声:“你那套,还是用在你下一个孩子身上吧,我们阿弗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无缘无故又吵起来了?
阿弗也是相当苦恼了。
不过二公主到底还是没有跟着阿弗去学堂讨要个说法,没想到的是,接着两天她都因为上课打盹儿的事情让先生打了手心,这下二公主就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把学堂闹了个底朝天,要不是陆启赶来得及时,她真能一把火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