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就是怕他弄丢了,所以才……才提议替他保管的,少瑄哥哥可不要误会哦。”阿弗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陆执唇角的线染开了些。
又听见身后的小人说:“我娘亲说,小孩身上放那么多钱不好,这是我娘亲说的。而且他都已经给我了,那你就不能……不能再拿回去了。”
陆执停住了,在芭蕉树下。
阿弗往后退了两步后立马鞠躬:“祝少瑄哥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笑:“你是不是只记住了这一句?”
阿弗咬着下唇眨眼。
她的眸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寸寸发光发亮,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明明只小了谢依涵两岁,可就是瞧着小她很多很多的样子,若不是知道她几时出生的,他会真以为这人只有八岁。
她的唇很小,总爱挤在一块。
看人时会无意间的表现出稚嫩。
作为衙门刺史的他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却很难再见到一个如她一般纯真无暇的人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小孩的感觉。
心尖上让人轻轻的挠了一下。
一向戒备心很强的他在见到她眼睛的那一刹那忽然就软下了全身的力,甚至不用对方开口他已经先入为主的认定这人是在救自己了。
所以这又是为什么呢?
可能他也很想跟妹妹亲近亲近吧。
陈念真是他的妹妹,可很少与他来往,见了面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谢依涵与他订婚,可永远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有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