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观察到有一个女子经常被带到父亲办公所在的别墅。于是有一天。她拿起枪冲进了父亲在那栋别墅的休息室。果然看到她预料之中的画面。她拿着枪对准了那女子的心脏。对着父亲吼道。“为什么只准你玩女人。就不准我玩男人。”
司墨被她的话震惊了。这孩子的思想已经扭曲了。见她就要开枪。。抓起床头的烟灰缸朝她的手扔去。司语的手吃痛。枪迅速掉在了地上。那女子本就是赤狐场经过训练的姑娘。趁机将司语按在地上。司语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朝那女子刺去。却不想被那女子阻止。于是两人抱着厮打起來。
司墨还來不及阻止。那把匕首的尖端已经刺入了司语的腹部。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女子见状吓得全身发抖。她只是想阻止司语小姐伤害自己。却沒想过要伤害她。可是刀子却已经插进了她的腹部。
司墨将女子一脚踹开。抱起血泊中的司语奔了出去。
一天后。司语才转醒。司墨在她床前守了一天一夜。看到司语不理会自己。对她解释到。“语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喜欢要不同的女人。。那是因为沒有遇到爱的女人。抑或是爱的女人不在了。然而男人很自私。不喜欢被别人碰过的女人。爸爸想你有一个好归宿。所以不想你误入歧途。女孩子应该守身如玉。直到遇到自己真心爱的男人。”
这是司语第一次从父亲嘴里听说爱情。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身体只给爱的男人。那很重要吗。爱情是什么东西。她需要它吗。
所以。尽管司墨对她说了那些。她还是模糊和迷茫的。因此还是会和一些好看的男人发生关系。司墨见女儿说什么也听不见。又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因此对她的这些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直到三年前。阿敦的出现。让司语彻底改变了。司语看到了阿敦对闵磬宣的那份爱恋。看到了阿敦为爱愿意牺牲一切的执着。他甚至愿意为那个女人去死。这让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阿敦对爱的全心付出让她感动。阿敦的温润和腼腆深深的吸引着她。她对闵磬宣又嫉妒又愤恨。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却不知道珍惜。突然。她又开始幻想着要是阿敦爱上自己。那么她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女人啊。她多么想阿敦愿意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爱护她。
终于机会來了。当闵磬宣要被父亲选去背城服侍客人的时候。他跑來求自己。从那刻开始。他和她便有了交易:他留在她身边。听她的命令行事。而闵磬宣则不用去背城。
三年來。白天他在她身边充当着保镖的身份。夜晚。他则是和她彻夜缠绵的床伴。
三年來。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少。每当他们吵架的时候。司语就会找來其他的男人侍寝。而他则是站在门外。哪里也不准去。每次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男女欢好的声音。阿敦的心是极其难受的。
他觉得司语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作践她自己。他愤恨他们之间这种畸形变态的关系。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她撇得干干净。什么往來也不要有。
他知道司语心里或许装有他。但是并沒有把他当一个真正的男人來看待。她只是把她当一个合她心意招她喜欢的男宠而已。他无法理解一个女人小小年纪竟然可以这么的生活。
所以。她在他心里无论如何都及不上心中的女神闵磬宣半分。自然。他的心也未从闵磬宣身上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