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勋吻掉自她眼角滑下的泪水,温柔而强势的说:“这次,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霸道。”她娇笑着说,心里荡开了一种叫甜蜜的东西。
徒然,身体一个翻转,扑在他身上的她瞬时仰卧在大床上。接着,他覆到了她的身上,邪魅的笑道:“我就是霸道,不过我这种霸道只对你使。”
说着,她的唇边便被他堵住了。考虑到她舌头还有伤,只是浅尝辄止,唇转向了别的地方。他贪恋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颈间。然后性感的嘴唇轻咬她的耳垂,喘着气问道:“磬儿,我想要你。”
身下的人一震,她是愿意的,可是今天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身上全布满了他昨晚留下的草莓。加上淋了一些热水,现在的皮肤还有些难受。如果再来一夜激情的话,她真怕自己的皮肤会坏掉。
见她犹豫,程亦勋的眸子暗下来,升起的欲望被他强压下去。昨晚她是受惊了,需要自己的安慰,所以才那么忘情的主动。如今她是清醒的,把自己交给他,难免会心慌和害怕。况且,昨晚他的动作粗鲁了些,怕是留在身上的印记还没消掉。他从她的身上离开,起身下了床。
才走一步,腰被环住。她的声音有些焦急和害羞。“勋,别生气,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得到她的首肯,他是万分高兴的。不过他已经决定了,他不要这么草草行事就要了她,他要等她身体好了,选个有意义的日子,在浪漫的氛围下拥有她也不迟。他转身,温柔的说:“傻瓜,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什么走?”她还是不相信。
他倾身轻拍她的头,“我真的没有生气,我是去拿烫伤药来给你擦。”
“烫伤药?”她一脸迷惑。
他走到靠窗的一个小柜子,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药膏。然后走回来,坐到床边。“把衣服解了,我给你擦药。”
“啊?”解衣服?她低头看看自己穿新浴袍,是腰间系带子的。解了不是全露了吗?她的脸霎时红得像西红柿。
他把她圈在怀里,下巴压着她的肩头,唇在她的耳边低喃:“我的小东西,昨晚我们都那样了,害怕被我看么?”
她含羞得撅撅嘴,“你真讨厌。”
“我服侍你擦药,你要感谢我才对,怎么能说我讨厌?”他继续低语,手不着痕迹的移向腰间,解开了睡袍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