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等事情处理完都告诉她,的确都告诉了她。
协会内部会议很轻松,大家都坐在沙发上,还有一个要给张倾情摸骨。
“太太,人一生气数都在骨肉里,会长三庭均分、六府高强又气血相和注定气运隆盛,太太也玉树芝兰”
张倾情侧首,“他给你摸过?”
秦子明无奈点头,“他就这点爱好。”
张倾情忍不住笑,两个一米九左右的大男人摸着手怎么想怎么奇怪。
“还没自我介绍。”摸骨男人穿着靛青唐装,“我叫吴择,也在军防大学读过书,在会长前两届毕业。关中人。”
张倾情虽从不涉政,但也知道有军大一派,又是同门又是桑梓故人,眼前应该是秦子明最亲信的几人之一。
“以前怎么没见过?”张倾情问。
吴择看了眼秦子明,才又道:“以前会长多是和向书记来往,和我们走动不多,但05年有人拿我当年给李部长办过事大做文章,会长出面捞的我,我一直心里感念。”
一善不足改变时运,但二十多年来总共留过的恩和提拔过的人加起来,这积攒的人脉和影响是骇人的。
张倾情不笨,“是四年前你们联络开始频繁?”
吴择笑容亲和,“是的太太,那时候你刚接《商道》,协会里私底下还放了学习。”
娱乐节目有什么好学习的,张倾情哭笑不得。
“可是前两天我看新闻,向凛泽又被明升暗降了。”张倾情抿唇,“你们打算再推个人还是前功尽弃?”
吴择不知还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