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明放下杯子,讥诮道:“你向凛泽身子底下就干净?真查起来也是先宰你这落难的鸡。”
“阿明!”赵胜曜呵道:“凛泽,你们两个几十岁的人了在这儿闹,丢人不丢人,还真以为在你们那陕北山沟呢?”
“凛泽,你给阿明倒酒,阿明,你敬凛泽一杯,今天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过去了。”赵胜曜目光不放过俩人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秦子明不能喝酒,上次一杯酒,他吃了一周的流食。
向凛泽“哈”地一笑,站起身给秦子明倒酒,刻意倒满,冷笑着:“喝吧秦总。”
秦子明拿起酒杯敬向凛泽,他一饮而尽,“这杯是我给赵书记面子。”
“罚酒最少三杯。”赵胜曜夹了筷菜,淡淡开口。
向凛泽胸口一痛,眼眶几乎要热,他抬眼对上秦子明冷冷的眼眸,冷的如同这两年每次争吵一样,三分讥诮、七分玩世不恭。
向凛泽也冷笑,又倒酒。
秦子明一饮而尽,他额角有了细细的冷汗。
别喝了
别喝了
向凛泽几乎有号啕大哭的冲动,他再倒酒,时光从此刻倒流,黄土糊成的矮房,两个衣衫破烂的男孩。
“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
“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