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俯身,张倾情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怕什么?”秦子明哼笑,带着醉意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他俯着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打开了她脖子上的项圈。
他摘项圈时靠她很近,熟悉到令她痴迷的气息又萦绕在她鼻端,受到蛊惑般,张倾情不受控制地将身子往他那儿去凑了凑。
在她碰到他之前,秦子明丢掉项圈起身。
张倾情脸色蓦地一片白,头脑一下子清醒,恭顺地跪好最标准美丽的姿势。
“秦总,先伺候您洗澡还是脱衣服?”这些话练习了整整一年,尽管在绞痛复杂的此刻,她也能字字清晰吐出。
“秦总?”秦子明淡漠重复这两个字,他嗤笑。
张倾情跪得更加端正,不敢说话。
灯光暧昧,妙龄女人裸体跪在床边,恭敬温驯,雪白的绵乳形状姣好,她是白虎,鼠蹊处也不生一根毛发,她的腿紧致修长,即使是跪着大腿也漂亮纤细。
“上床跪好。”秦子明站在床边俯视她。
张倾情先是怔愣了一瞬,在他不耐皱眉时,她赶忙起身爬上床跪趴好,纤腰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雪白得像一只祭祀献祭的羔羊。
身后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她已经五年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了,五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他的强势和热情恍如昨日。
不需要前戏,她湿了,他可能也不会给她前戏。
秦子明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握住她的髋部挺身一举贯穿她。
不曾料想到的阻碍被狠狠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