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高贵气质是自小熏陶,由内而外。
夜夜将这么个高贵尤物压在身下,大概恨不得精尽人亡,还去找其他女人,这得多瞎?
“张倾情,你是不是在床上跟死鱼似的?”陈跃只能想到这么个原因,“男人嘛,就爱的是女人床下端庄,在床上你要还这么端着,男人一次两次还新鲜,多了就没了兴趣。”
“开你的车。”张倾情别开头看窗外。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贱性,她对他不假辞色,他反而贴着。陈跃不生气反而接着笑:“我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这个汪冰活有多好,玩得多开,那舌头”
“你说什么!”张倾情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投向他,“你听谁说的这些?”
“哪儿需要听谁说啊,我玩过。”陈跃虽口无遮拦但不屑说谎,“去l市那次,l市委书记想拉拢我,说晚上送我个极品,我一进门,她就在床边跪着。”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陈跃摇头接着说:“她是名器,不过我觉得奇怪,这名器也分好多种,她的最适合那群阳痿老男人玩,够窄,秦总喜欢这个调调,那他”
剩下话他没说,但坏笑声已经表达完全。
张倾情失神看着前方的道路,她的眼睛好像被来来往往的人群填满,又好像一片空洞。
他那么有洁癖的一个男人那么高傲即使在性上,他那么大,这女人更是完全无法满足他。
但是就算这样,他竟也愿意藏着她。
张倾情不傻,她派的情报人员都查不到汪冰的真实情况,一定是有人压着。她只能从百度和谷歌的只言片语中找到蛛丝马迹。
汪冰十六岁的时候还只是个小伴唱,跟随总政歌舞团去新疆慰问反恐的战士,彼时秦子明二十四岁,在新疆野战军服役,好巧不巧就是参加那场反恐的战士。
她记得,他的初恋,就是一位在新疆当兵认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