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谁让他刚说那些诨话。
这是要报复啊。秦子明低笑,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问她:“她是我老婆,那你呢?你是什么?”
“情人?还是性奴?”张倾情眨着眼睛,吸吮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声响,媚着声音,吐气若幽兰:“哪个称呼秦先生更喜欢?”
知他厌烦主人这个称呼,总让彼此想到不美好的过去,但偏偏每当她在床上打擦边球说这些诨话的时候,他又被刺激得不行。
如她所想,秦子明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那雪白柔腻的身体陷进床里。
张倾情将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吮吸,看着站在床边的他,媚眼如丝,腻着嗓子娇笑:“看来秦先生更喜欢性奴这个称呼呢。”
“是。”秦子明勾唇,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睡衣扣子,显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肌肉,最原始的魅力与欲望。
他赤着上半身像猎豹一样扑向她,撕扯掉她的粉色西装上衣和真丝衬衫,拉她跪趴着,反剪她的双臂将撕烂的衬衫绑住她的手腕在她背后,扯下自己的裤子便狠狠插了进去。
“慢点别这么深”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撑起身子,只能趴在床上被他顶得胸一下一下磨蹭在床单上。
秦子明不理会她的话,抽插得猛,每一次都得戳入她子宫才罢休,双手握着她的髋部,拇指陷入她性感的腰窝。
“轻点求你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求饶时就求饶。
“受着!”秦子明笑回,“当性奴就该有当性奴的觉悟。”
“啊嗯”张倾情呻吟,他操弄得太猛,她几乎无法吞咽自己的口水,眼泪洒了满脸,唇角也都是自己的口水,“我错了”
“登登登登”电话铃声解救了她。
“我电话,这个时间可能是公司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秦子明停下动作,她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哽咽,扭着屁股磨蹭他,“去帮我取呀!”她胳膊都被绑在后面,行动困难。
秦子明从她体内抽出,下床拿手机过来,面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