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何故对面,舔舔小虎牙,左手伸到身前的蔺草席上,之后右手放到左手前,上半身压低伸展开,像只猫科动物在伸懒腰般看着何故,见他还臭着脸,身体前移,撅起屁股,此时他的脸就在那根肉棒旁边。他抬起一点头,嘴唇将碰不碰地在铃口上亲了一下。
何故知道他在撩自己,也不跟他客气,按住他的后脑:“吃进去。”
林冬青把硬塞进他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不要,你干我。”
他说话时热呼呼的气就喷在龟头上,何故忍不住:“先舔舔,老公再干你。”
林冬青收回手臂,重新跪坐在自己脚跟上,笑眯眯地看着他。裸体和正襟危坐的姿势反差得让人血脉喷张。
“他妈的!”何故扑过去,他硬得空虚,只想插进去冲撞摩擦,身体比脑子还要快一步,掀起双腿就操了进去。
他压着林冬青的大腿根,看自己整根都没入,跟他贴得严丝合缝。合为一体的感觉太爽了,他晃着腰,轻轻一动就引得身下的人哼了出来。
“这么舒服?”他拔出来一截,找准角度小幅地插,“这样呢?”
“嗯嗯!就是这儿!”林冬青伸出手臂要抱抱,被何故坏心地无视了,他握住林冬青挺起的腰,喘着粗气看自己最大限度地进出。
突然他停下动作,猛地把阴茎拔出。
林冬青正在兴头上,怒道:“你到底要不要干!”
何故揉着他的腰:“自己坐上来。”
林冬青有些生气,不想看他,背对着他握住肉棒,龟头顶在滑腻熟红的穴口。
林冬青刚才还急,现在反倒不急了,双膝跪在蔺草席上,懒洋洋地用小穴磨着龟头,就是不插进去。
何故握住他的腰,强迫他往下,他乖顺地将龟头吃进去一半,又吐出来,然后吃到冠状沟再吐出来,折磨地何故闭上眼睛:“祖宗,别玩我了……”
他趁林冬青将龟头吃进去的时候,不给他再吐出来的机会,一个挺身,下腹狠狠撞在他臀上,漾起臀波。
“唔啊!嗯……嗯!啊!”林冬青不再逗他,手扶在他大腿上,专心致志地坐在他身上晃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