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青没拒绝,背靠在一棵树上,任他解开裤子,任他从嘴角亲到脖子,再蹲下把自己的性器含了进去。
“啊……”他闭上眼,头仰起靠在树干上,因为在户外,所有感官都变的敏感,太过舒服刺激,让他忍不住轻轻的前后摆动腰臀。
“嗯!要出来了……你放开……”他想把何故推开,何故双手捏着他的臀,几个深喉,精液一滴没漏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站起来,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上,顺着林冬青臀缝摸到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把手指插了进去。
林冬青搂紧他的肩背,裤子掉到脚踝,腿张开任他进出:“真要在这儿、做吗?”他又紧张又兴奋,第一次在户外,山上有点冷,偶尔会有鸟叫传来,有种被人窥视的刺激。
何故:“我裤子都脱了,不做还干嘛?都跟你说了,玩我,宝贝,你摸摸这儿,玩玩我嘛。”
他把林冬青的手拉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把裤子松了,硕大的阴茎露在外面,高高挺立,林冬青刚碰了一下就吓了一跳,夜风很凉,但他却滚烫坚硬的吓人。
他突然想起一句对勃起的男性器官的形容“像是被丝绸包裹的钢铁”,没忍住笑了。
何故:“你笑什么?”
林冬青把脑子里想的告诉了他,何故笑着舔着他的耳垂,三根手指退出来,把人翻转过来:“手扶着树干!”
他双手稳住林冬青的腰胯,肉棒顶在穴口,硬的根本不需要用手扶,龟头戳进去又退出来,像是在炫耀自己,一下一下的顶进去又拔出来。
“宝贝,老公硬吗?”
林冬青急的不行:“啊~你不进来、我怎么知道……啊……快点!全插进来!”
“听你的!”一个挺身,肉棒劈开嫩肉直捣深处。
“啊!”被填满的瞬间夜空中炸开了第一个巨大的焰火。
无数金红色的光点四散开来,拖着长长的尾巴,犹如万千流星同时陨落苍穹。
礼花弹一个接一个冲上天际,在高空中炸开绽放,流光溢彩绚丽璀璨,点亮了整个秋夜。